头,想再瞅一眼咸鸡蛋。
却被阎埠贵拦住了:“解成,按照咱家的规矩,一顿饭只能瞅五眼,你的次数超了。”
“爹说得对,我也数着,哥哥犯规了。”班干部阎解放举起手。
“爹,我多瞅两眼,还能把鸡蛋瞅少了不成?”阎解成欲哭无泪。
“这可说不好!”阎埠贵板着脸说道:“等到明天,咱们吃鸡蛋的时候,就知道了。”
听到吃鸡蛋,阎解成,阎解娣顿时来了兴致,凑到了阎埠贵跟前。
就连三大妈也放下了筷子。
只有班干部阎解放,依然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前。
“这枚鸡蛋咱们瞅了大半年了,没想到还有吃到的一天。”三大妈老泪纵横。
“那当然,你们以为我就那么小气吗?”
阎埠贵扭头交待道:“老婆子,你今儿找根针。”
“针?”
“是啊,咱们每次用针尖插进鸡蛋里,舔一舔针头,这样这枚鸡蛋还够再吃半年。”阎埠贵玳瑁镜框的那双小眼睛眨么眨么。
三大妈:
阎解成:
阎解娣:
阎解放:嗝.
几人沉默片刻,也就释然了。
能舔到针头,总比盯着看来得痛快,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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