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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看过陆士谔写的一本书没有。”说着话,季怀刮掉刘槐树的头发,在上面比划几下,复述道:“解到洋人,不问是兵是将,是商是民,一例剥皮处死。
那剥皮的刑法,最是惨酷不过。
他忽然笑起来,“我一直怀疑这法子的真假,去南方查了好几年都没找到实证,不过今天……可以试个新鲜。”
“魔鬼,你简直是个魔鬼!”刘槐树彻底慌了,开始拼命的挣扎,“你,你不是已经信了教堂吗?怎么能干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季怀刚要落下的匕首忽然顿住,歪头看着他:“凡向神父忏悔者,皆能洗净罪孽。”
他指尖摩挲着刀刃,神情虔诚得近乎病态,“我早已为过去的罪孽忏悔过多次,如今身上是干净的。等料理完你,我再去教堂告解一次便是,上帝会宽恕信徒的一切。”
犯了罪过去教堂忏悔,随便交点钱就能赎罪。
然后还能继续犯罪,然后再去忏悔。
这简直形成了罪恶逻辑的闭环。
这套荒谬的逻辑让刘槐树彻底呆住,他想反驳,却找不出任何理由。
感情信奉教堂还有这种好处?
由于刘槐树拼命挣扎,季怀比划了几下,都没能下刀,冲着白姨喊道:“白姨,按住他。”
老太婆虽已年近六旬,双手却稳如铁钳,死死按住刘槐树的太阳穴。
老人顿时动弹不得,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污言秽语,骂声混着唾沫星子喷在季怀手背上。
“少爷,我把他的嘴巴堵上吧。”
“不必。”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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