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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个亲人的死讯尚能让刘槐树勉强镇定。
提及孙子时,他浑浊的眼里突然爆出精光。
那是他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疙瘩,是他重金请西学先生启蒙的刘家独苗。
“难,难道也是你动的手?!”刘槐树眼睛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季怀,“不,不可能,我那小孙子是得了急症而死,他从来没离开过刘家庄园,你不可能得手。”
“您请的西学先生,是不是姓董?”季怀欣赏着对方骤然惨白的脸,慢悠悠道,“为了断你最后一丝香火,我可费了不少劲。
正巧撞上那姓董的烂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只需五根小黄鱼,就能让他把无色无味的毒药拌进孩子的粥里。
换作是你,干不干?”
此话一出,刘槐树整个人就像是被雷电劈中了一样,呆愣在了原地。
往事如刀,将他层层剖开……原来所有“意外”,都是眼前这人精心策划的谋杀。
“禽兽!你简直就是个禽兽!我要跟你拼了。”
只可惜他已经不是那个能把碗口粗木棍子硬生生插进女人肚子里的壮汉,而是一个连走路都得大喘气的老人。
季怀只是随意的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他就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别着急,我还没讲完。”
季怀冷声说道:“我看着你的亲人一个个死完,突然发现好像还不够,你抢夺了我们季家的产业,我得抢回来。”
“羊城的周经理……也是你派来的?”刘槐树喉咙发紧,冷汗顺着下巴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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