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渠经过刘技术员的测量,完全符合规划标准,李爱国回到帐篷准备收拾行囊返回京城。
正忙活着,赵月娥拎了两个大南瓜走了进来,她站在门口怯生生的说道:“李司机,忙着呢?”
“是赵婶啊,赶紧进来。”李爱国看了她一眼,赵月娥的眼眶依然红肿,脸上却有了血丝。
人是一种适应力很强的动物,悲伤属于过去,总要往前看。
“您忙,您忙”赵月娥把南瓜放在地上,笑笑:“这是我在自留地种的,带回去给雪茹尝尝鲜。”
李爱国此时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直起身问道:“婶子,今儿过来是为了中兴吧?”
赵月娥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闻言,连忙说道:“李司机,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太了解中兴了。
他心中憋着怒火呢,昨个儿晚上偷偷躲在牛棚里磨刀,我怕他惹出麻烦来。”
黄地主害了魏中兴的父亲,两家结下了血仇,魏中兴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搞不好还真会动手。
“李司机,那孩子现在只听你的你能不能帮忙劝劝。”赵月娥觉得耽误了别人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你把中兴喊过来,我跟他谈谈。”
李爱国不愿意看到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小伙子,因为两个小脚老太太而走上歧途。
赵月娥闻言很高兴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帐篷,片刻功夫之后,带着魏中兴走了进来。
现在的魏中兴已经褪去了稚气,看似沉稳了许多,眼神却有些阴霾。
“爱国哥,您找我。”
村里人都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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