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阮义舟抿唇,收回了衣袖,仍旧一脸拒绝道“你想也别想,老老实实呆在府内,听话!”
“我去了,也能乖乖听话,父亲,你就带着我去吧,整日在府里呆着枯守着,我怕……”
阮言文手微微屈指敲了敲桌面,提醒道“不还有你大哥我陪着?怎我就不是人了!”
她撅嘴撇了他一眼:“陪我一日你且还需要告假,中途还能放下我,要是阿爹走了,万一你又受了圣人令不在家中,又剩我一人要如何?”
阮言文叫她一句话说的哑然,却是,昨日是他疏忽,让她险遭了殃。
阮义舟责怪看了眼儿子,看向她道,“哪有那些万一,勿要思的太多。”
她闻言垂守,缓缓松开了紧紧抓着阮义舟衣袖的手,声音很轻道“就是有那么多万一在的。”
此言一落,阮言文身型一滞。
阮义舟见她落寞似的不言语,与阮言文对视一眼,他也知道,多年外出不归,她在白府受了太多苦,无依久了,总患得患失,阮义舟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额顶。
但外头有多危险,他能不知道,不说别的,路上艰辛舟车劳顿,她孱弱的如院中温花,根本经不住风吹雨打,到底是狠了很心。
他拂开她垂落的青丝,哄道“听话,待为父回来,给你带礼好不好?”
不好,怎能好,待你回来,你家女儿怕是要被订下做皇家媳了,往后便是惨淡一生,受苦受难直到横死!这买卖太亏!要那些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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