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匪夷,好好地入什么观?
禄二自知又是自己失职,没能仔细阮家的消息,心下惶恐非常,谁能想到阮家的姑娘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旁家的姑娘得了能进宫的机会,便是削尖了脑袋也要来的,这位可倒好,不来便罢,竟是去那荒凉清贫的观里。
他低头将探听的消息一股脑全说出“说是姑娘还未好清,亦先生替她占了一卜,道她与三危观有些缘道,山上清悠更适合养身,是故请她去了观里。”
又是亦生,徐元白霎时便觉得攒了大半日的欣喜似泄洪般啥时间就散了干净,手指微微曲起捏紧手中的折扇,面色微沉。情绪暗淡。
他将手中折扇往楼下一扔便站了起开,挪步便要下口,早到跪在地上的禄二旁时,脚步一顿,看了他一眼凉凉道“如今我看你这差事也是不好好当了,既如此,不若去洗洗马厩,清清脑子,才能好好当差。”
洗马厩?
这话一说,禄二面色便是一白,想到那近乎百十来亩的厩场,便觉得眼前晕黑,这一场清洗,那是要劳断半条命。
还未来得及应是,便见徐元白衣摆一掀便下了楼。
跟在后头的利一与何厚同情的看了眼禄二,便紧跟他身后下了楼。
佳人不在,徐元白便失了参宴的兴致,但到底是皇家宴赐,他为皇储,怎也是要去的。
他进了颐园,便直朝着高位走去,四下不停有人行礼,他不过颔首尔尔,索性他一贯冷淡,旁人也瞧不出他此刻心情甚是糟糕。
整个颐园被一流池一分为二,左边为官员男子之座,右侧则为亲眷之位,两处离得不远不近,恰能瞧见对面,只女子那处有着轻纱帷幔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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