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碰到桌上的酒瓶。刹时,紫红色的液体从小小的瓶口汹涌而出,一如当年方宁为他挡枪,留在身上的血窟窿。
嗓子突然哑的说不出话,习原双手抱头,狠狠地往石桌上磕。
宫毅无动于衷,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眉心紧锁。
直到磕桌子的声音渐渐被抽泣声取代,他才抿了抿唇,伸手拍了拍习原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这就是人生,永远不可能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