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情绪才会不稳定,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被他听见了。”
陈渊景这才想起来,他在与祁周沟通时,并没有注意房内清醒的凌初。
只是见他专心的看着电视,才忽略了两人的谈话,可能早就被凌初听见了。
祁周走了很久,直到天空下起蒙蒙细雨,他才微微抬起头来,“是在惩罚我吗?”
从那以后,祁周再也没有谈过一分感情,对于以往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
再次收到凌初的消息是陈渊景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陈渊景告诉他,凌初不见了。
是在某个下午不见的,他的病床被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只有桌上留着的一个纸条:[已走,勿念。]
后来他们一起去寻找过,但都没有找到凌初。
时间是治愈一切最好的良药,可无论祁周如何去生活,哪怕试着去接触omega,却始终忘不掉季湛盛。
他好像得了一种病,一种人们常说的相思病。
在季湛盛离开他以后……
每到这个时候,祁周都会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但又不敢喝得太醉,希望季湛盛能像那一晚一样,再次出现。
但再也没有盼到过他的出现。
“祁周,你最近变了好多。”
咖啡厅内,陈渊景端起手中的生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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