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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的,宝贝,再坚持一会儿。”
时予给予他安抚性的奖励,吻了吻他的唇角。
她晃动着瓶中的液体,即使明白她不怀好意,可当她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时,余成周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多坚持一会儿,他不想让时予觉得他是一个废物。
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几乎要冲开束缚的手掌,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时予也知道他已经在极限边缘,手指放开的同时,酒瓶也立马倒扣而上。
他的鸡巴本来就大,何况现在还是勃起状态,酒瓶的圈口太小,鸡巴把瓶口堵得死死的。
当冰凉的酒液随着瓶子倒扣压迫性地压在铃口而上时,那道快感边缘的界限终于被扯破,压抑已久的射意猛地崩裂,时予扶着他的鸡巴,连感受他射精时的快意也感同身受。
白色的浓厚液体射成一柱冲开黄色的酒液,气泡也随着白柱的冲发而腾腾冒起。
时予晃了晃酒瓶,白色的液体已经与淡黄色的液体完全混为一体,增加了不少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