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屎的东西 !到什么时候了,还给国民党卖命 !还想拉我给他们效力,岂有此理 !”
郑子玉气得脸色煞白,然后对周兴坤说:“共产党对咱们不薄,咱们不干泯灭良心的事,我是资本家,共产党又让我当区政协委员,哪个朝代,包括国民党在内有这么做的 !只有共产党才有如此的胸怀 !”
周兴坤点点头说:“这个意思我对郑芝芳也说过了,可是他一点也听不进去 !”
“不要管他,也不要给他写信 !”郑子玉斩钉截铁地说:“我看他这点能量也不敢对亨得利钟表行搞什么破坏,不要听他诈唬 !”
周兴坤心里踏实多了,接过郑子玉的话茬说:“郑兄所言极是 !我茅塞顿开,心里也有底了。此事你我兄弟要保守秘密,就像刮来一阵风又刮走了。”
郑子玉点点头说:“说得很对。”
5月份,周兴坤又给商界一个朋友谈过参加国民党特务组织的事,也遭到了严词拒绝。周兴坤再也不敢活动了。
周兴坤在被审查的过程中,态度老实,竹筒倒豆子般地把他的犯罪事实交代出来。
但是法律是无情的, 1956年 4月,北京市公安局以“接受特务指示,试图发展特务组织”的罪行将周兴坤案件移交北京市人民检察院审理,等待他的是法律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