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上房门,走了。
梁又冬仍旧没有开口,其馀三人相顾无言。何以航不安开口:「又冬,别把舒境……喔、不对,是吴境的话放在心上,我从以前认识他时,他就这么我行我素的了……只有我大哥才吃他那套,由他乱来。」
吴境曾短暂与自己大哥何以睿交往过。那时候的吴境虽然没有现在这般冷漠疏离,但也不是个外向性格的人,甚至有些安静沉闷。儘管脸长得好,但吴境的外貌太过艷丽、过于攻击性,让人更有距离感。
「……你以前应该也很吃他那一套吧。」没想到梁又冬再次开口,却是提及这往事:「他是你以前说过喜欢的男生吧?」
何以航撇撇嘴,啐道:「你一定要现在说这种八百年前的事吗?」
梁又冬扯唇想轻笑,却不小心牵到唇上裂开的伤口,微嘶了一声。
「你们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吴境回病房,难得瞅见宣辞在使用手机。自从入院后,宣辞很少使用这些电子產品,无不是发呆、看书跟自己聊天而已。
「东西都有吃完吗?」吴境走近病床边坐下,一边随口问。
「嗯。」宣辞认真点了点头。「要检查吗?」他指着如今落入垃圾桶的纸盒。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吴境苦笑,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微皱起眉。「不舒服吗?」
宣辞摇摇头,无意识地攒动手里的手机,指节微微泛白。
吴境登时瞭然,问道:「你刚刚都听到了?」
「……又冬,为什么要住院?」可能是太清楚这问题的原因,宣辞看上去紧张兮兮的。
吴境不忍这样的宣辞,然而还是告诉他原因:「听说是喝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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