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冬摇摇头,看起来疲惫不堪。
在宣辞进行缝合手术时,他们在外头了解宣辞与齐昊在小厨房的对话。夏知听了五味杂陈,而梁又冬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愤怒与追问什么了。
他只希望宣辞平安健康。
而这么简单平凡的请求,为什么就这么难?
麻药褪去后,宣辞的慢慢恢復意识,但身体还有些沉重,映入眼帘的日光灯刺痛了双眼,他不由得瞇起眼睛。
墙上的掛鐘滴答作响,已深夜了,时间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其入耳。梁又冬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安静地凝睇着他,他的手也受伤了,左右手各缠着洁白的纱布绷带,上头仍隐约可见刺眼的红。
他没有牵他的手。
庆祝会被他狠狠地搞砸了。宣辞心底嗤笑,还没庆祝完,又进了医院,大概没有谁能像他这般。
「夏知、魏宇他们先走了。」梁又冬淡淡地开口。
宣辞微微頷首,目光瞥向窗外漆黑的风景,闭眸思忖,别再来了。
也别再举办什么可笑的庆祝会。
他睁开眼,将视线移回,无言地等待梁又冬接下来的责难。
半晌,梁又冬闭了闭眼,疲惫地说:「……你一定要这样吗?」
工作上的忙碌压力,回来还要处理爱人的情绪,逐渐消耗他的耐性心力;加上爱人始终拒绝自己的关心慰问,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梁又冬觉得自己也快疯了,绝望和挫败感油然而生,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宣辞还想怎样?
没有愤怒、没有咄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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