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公司了。”
“这是大喜事,为什么是小道消息?”
“唔嗯,问到点儿了!这么大的喜事,你看他的停运公告是怎么写的?”
露生缓缓站起身来,香蕉皮的雨衣被湿风吹得鼓荡,用手按住雨衣,他忽然向林继庸一笑:“依您的意思,我和刘航琛的赌局,稳操胜券。”
林继庸简直想给他起立鼓掌!
“我也是猜的。”他大笑起来,“看来你和我猜的一样!”
——就像安龙联合其他棉纺织业、成立同业公会一样,林继庸和露生都推想这位船王卢魁先如今也打算联合整个长江流域的航运商户,这倒比江浙的棉纺织业公会气魄更大。
当初求岳抛出的橄榄枝,是安龙的商业机密,这叫做收买人心。
卢船王却比他高出一筹,停运两个月,按兵不动。妙就妙在这个公告发在新船下水的当口,而且写得不喜不悲。对于其他尚未投诚的船户而言,这当然让他们紧张,因为谁也不知道两个月后民生公司会拿出什么政策来吞食市场。
露生就明白了,来时涨价的那几家公司,选择了宰一票就跑,英属的太古轮船则试图以优惠来抢夺一些客户。也难怪这些公司只能走到宜昌,再往西就是四川航运的领地,显然,上流倚仗天险的散户船家都慌了神,打算逮住一个是一个,很可能两个月后,他们就会卖掉船只,改行做别的。
剩下的,就是真正本分踏实的船家了,像露生搭乘的这条小火轮一样,他们看不透局面,也不懂得算计,只会踏踏实实地运货糊口。
这就是卢船王想要的同伴。
当然了,也有慧黠如林白二人者,心念电转之间就已参破这个公告用意——这种人,更值得做同伴。
卢船王只要两种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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