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老老实实地接过纸条,给文鹄读了一遍。
读到一半,承月也呆了。
两个孩子呆愣许久,文鹄道:“这荷包谁给你的?”
“翠儿姐。”
“……那是谁给她的?”
“我、我不知道,应该是陶三爷。荷包是翠姐和红姐一道做的。”
其实就连承月也没完全搞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翠儿是头天晌午回了南京,陶嵘峻三更半夜,又来敲的榕庄街的门,这几个人并传习所的几位先生,关上门说了一夜的话,承月在外头一句没能听见。到了早上,陶三爷去了,徐凌云和沈月泉都是两眼红红,出来见着在台阶下睡着的承月,摇他起来,不免又教诲一番。可达鸭隐隐地听见屋里的两个大丫头也起来了——或者是没有睡,娇红哭一阵喘一阵,翠儿便骂她。
最终,她们把承月叫到屋里,郑重其事地把这个素缎荷包放在他手里。
“她们叫我拿好了,不要告诉师父,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要露出来。”
文鹄乌鸡鲅鱼的表情:“你是一点儿事都不能办,这不就露出来了吗?”
“那是你抢的!”其实承月觉得这事儿还挺带劲的,大队人马出征,口袋里还装着锦囊——这多么有戏的味道!
尤其是刚才提前看完这锦囊,虽不完全解得上头的意思,里头那股知己知彼的锐气就叫人镇服,承月想陶三爷真是深藏不露,平时看他不大说话,还觉得他不配给师父做孔明,果然还是自己浅薄了,那大学生能是吃干饭的吗?
“你见过金大少的字吗?”文鹄突然道。
“他字丑得很,比翠儿姐写得还不如……”承月又看一会儿,“你也觉得是他?”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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