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筹码也是风里听消息。
文鹄看他一会儿,拿脚踢踢他:“还吃不吃了?”
承月呆滞地说:“吃不下去。”
他听了文鹄说的情形,此时巴不得打个电话去告诉,还想知道师父怎么解决这个困境——八十个工人,三船机器,上游还在暴雨。师父居然这个时候还敢谋略人心!简直像看大戏一样等着揭幕,心痒难耐,又不敢去跟着露生偷听。
文鹄瞧了他一会儿,笑道:“对了,你瞧这是什么?”拿胳膊撞他一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物件,绿荧荧的宝光闪烁,居然是那个翡翠弦月,承月一眼认出来:“我的钗!”伸手就夺——哪能够呢?文鹄笑嘻嘻地举高了:“别吵,给你看个新鲜,你站开。”
承月一时把师父的事情忘在脑后,心中好奇,鼓着嘴不吭气。文鹄自己退开两步,将钗轻轻一摇,忽然调转过来,钗尾激射出两根银针。
承月瞪大眼睛:“我的天!”
文鹄:“好玩儿么?”
“你做的?”
“姓林的给我改的,在重庆的时候,他看见我拿着这个,就说能给我改个暗器。”文鹄将地上的银针拾起,重新装回翡翠钗的银管子里,这次却没有刻意遮掩,怎么扭开、怎么装上、再怎么合起来,都叫承月看仔细了。
承月呆道:“你眼力真好。”
“什么?”
“针这么细,天又黑,你怎么看见的?”
文鹄:“……学会了没有?”
承月又不吭气,感觉自己应该是学会了。文鹄将钗递到他手里,把着他的手:“摁上面这颗珍珠,这连着里头的弹簧,得用劲捏,劲小了它不发射。”也不知他是怕承月捏得不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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