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其中一个道:“愣着干什么?快打电话给刘湘!”回过身又劝露生:“你先放开航琛,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呀不是他打你就是你打他,哎呀,给人笑话!”
刘航琛踹着桌子喊:“哪个放下枪我毙了哪个!”
露生亦道:“放什么?他敢动就试试!”只管叫文鹄摁着刘航琛的头,“刘厅长,你猜猜看,刘主席为什么肯用我?我想你来之前他一定嘱咐你了,叫你别得罪我。”
“你少仗他的威风!”
“我听说你们四川衙门,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刘厅长,你名字里有个玉,想来是生水之金,不巧我名字里也有个白,五行也占金。”
刘航琛瞬间明白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原来是他!你很会买通门路!”
“不光彩的手法,是么?”露生冷笑,“你跟我过招,也没有光彩过。刘航琛,我实告诉你,重庆这个地方我来是来定了,自来没有我做不成的事情,做不成我宁可死。今天打你是讨回我平白无故受你的气,你为什么不欢迎我,我不管,我用不着你们的欢迎!你们也犯不着虚与委蛇,就当面锣对面鼓,从此咱们一个台子上唱戏——或许你觉得我不配,须知我也觉得你并不配,走着瞧就是了!”
刘航琛不接他的话,只叫曾养甫:“曾委长!你怎么管教人的!我对你——”
曾养甫秃噜嘴道:“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怎么管他啊,这不正在救你吗?”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看着也不像是打架,像刘厅长被胶水黏桌子上了,露生带着消防员营救之前先教育他。嵘峻和两个教授忍忍笑出内伤。曾委长心中暗爽,面子上忙着指挥笨蛋警卫们快去成都搬圣旨救人,忍不住嘴里还是嘲讽一句:“也别说什么你对我啦,你对我像话吗?”
“不像话?!曾委长,我顾全你的面子,我才出那样下策,原来你不领情!”刘航琛大啐一口,反插着眼瞪曾养甫道:“既然这样,那我也有话明说!你帮着这个白露生搬厂过来,只是个幌子,你是想把江浙的工厂陆续都迁来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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