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胖子净会恶心人,做舔狗的时候真是舔得彻底,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金求岳是他孔肥宅最爱的人。问题是这样公权私用,烂事是他自己干的,担恶名的却是金家,也不知齐松义和他便宜爷爷怎么想的,简单的一点事情非要仗势欺人,难怪后来要滑跪。
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真是不如不问。
当着工人们,又不好发作出来,好容易等大家兴奋说完,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就为这事儿,成立的保安队啊?”
孙主任和杜如晦察觉他的怨气,互相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笑道:“对。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你在美国,你家人也不说你去了哪里,所以是陶厂长和我们几个部门的主任一起,公议了成立一个保安队,自发巡逻。也幸好咱们成立得早、预备得早。去年很多人冲到厂里来,又打又砸,说你跑了,连学生都来闹事。”
说到这里,大家不笑了,这段日子太难为人了。
杜如晦道:“我们瞧那些人,不像好人,要钱、找你,都是假的,诚心地就是来捣乱。学生哥不懂事,也跟着嚷嚷。不过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大门一关,凭他们说什么。我们干活儿的人有的是力气,谁怕谁。”
“那还不是有小比样子不死心?恨着我们这里呢,前几天刚给我们逮着的,翻仓库的墙,给身上搜出来的火油、火柴。打得牙齿都掉了,跳河里跑了——还有人开着汽车接应他!眼睁睁看他游对面去,坐着车跑的。”孙主任恨道,“刚才我们一看汽车,还当又来什么人了,差点打你。谁能想到是你回来了。”
真想不通啊,他们说别人的事情,说得眉飞色舞,乐得前仰后合;说自己的事情却这样轻轻带过。求岳又一次地细看这间会议室,它在办公楼的二层,正对着厂房后门,后门不像前门那样坚固,所以如果有人从后门冲进来,一定是先到这个办公楼里,它经历了对峙、打砸、可能还经历了焚烧,所以椅子不是原来的椅子了,桌子上也有燎过的痕迹,黄花梨的大会议桌缺了一角,被不甚美观地修补起来,包上了黄铜皮。
你不知道这些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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