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意,从外头进来的原酒,让她勾兑,薄酒廉销,赚了不少钱。”
“这不挺好的吗?”求岳不知道该不该问,“那为啥不给?”
“什么?”
“不给结婚证,呃,不会是你爸说话不算数了吧?还是你爷爷?”
陶二哥轻轻摇头,想了一会儿,说:“山东闹过一段,你知道么?很多人活不下去,背井离乡去闯关东。”
这个金总看过电视剧,但金总不敢乱讲,反正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胡乱点头。
“那饥荒是在辛亥革命之前,山东已经很多地方闹麻子,到处自立山头,乱纷纷的。粮食供不上,自然也就没有酒,城里的人虽说不至于吃不上饭,我家的生意是一落千丈。等到光景好一些,想再把这生意重新做起来——我爹娘想了许多法儿,也做过其他的买卖,说来说去,在酒水上最懂门道,还是想做这桩生意。奈何当时土匪多,都瞄着酒、烟、油、外货,这些东西把持在土匪的手里,要做谈何容易。家里凑了一笔钱,商量要怎么办,我娘的主意是找钱庄再筹一笔款子,从海港偷运洋酒进来,这些洋酒虽然贵,但酿得足、味道醇厚,红白都是好酒,且口味和咱们自己的酒不同,新奇独特。自己拉回来勾兑,一来兑酒的生意有利可图,二来么,瞒过当地的眼睛,少交许多苛捐杂税。”
求岳听到此处,简直要为二哥的妈起立鼓掌——这是什么巾帼英豪!人又美又有胆识,敢在辛亥革命前那样乱成狗窝的山东做倒卖洋酒的生意,还能想出这个瞒天过海的招儿,换别人估计做不到,只有这个神仙舌头的美女敢想敢干啊。
“可我父亲不同意她的想法,说什么都不同意。”
“你别告诉我,是你爸看不惯你妈有本事。”
“你会这样想么?是人免不了都要这样想。但照我父亲的说法,不是为这个。”陶嵘峥仍是淡淡一笑,“他不肯做洋酒的生意,是因为这事儿是我母亲一力主张,万一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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