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大忙,心性也比承月要可靠。
露生对着栏杆,轻叹一声,五叔送了他一个得力的帮手,却也是个添乱的作精,总肯在小地方使坏,那个坏劲要是有意的,倒还好改正,怎么越看越像胎里带来的,小小年纪一股邪气。
正想着,从楼梯上里瞅见文鹄上来,手里还挺得意地掂那个珠花。跟翡翠清脆相撞,叮铃铃的好听。
露生瞅着他道:“月儿的头花,你真不给他?”
文鹄歪歪脑袋:“我不能拿吗?”
露生就有些无话可答,其实心里还是偏向自己带大的徒弟,淡淡一笑。文鹄却道:“你要叫我还他,那我给他就是。”
露生好笑道:“为什么他要你不给,我说你就肯?”
“你是五叔的朋友,他可不是。”
露生更好笑了,摇头道:“罢了,既然是他给你,你就收着吧,只别拿去赌钱买酒。再过几年你也能成家了,留给你媳妇,当个聘礼也是好的。”抿嘴儿笑道:“我不是帮他说话,在我心里待你们俩是一样的,只是月儿嘴笨,说又说不过你,他年纪又比你小,你是个当哥哥的。”
文鹄笑道:“我帮你管管他,老这么笨,留在这儿容易让人欺负。”
露生又想叹气——承月要有文鹄一半儿的聪明,该有多好?承月的脑子全点在悟性上了,戏文上一点就透,其他地方是马里亚纳海沟。看看文鹄:“你知道我要把他留下来?”
文鹄又歪头:“我不能听吗?”
所以你又偷听见白老板和人谈生意了。
文鹄搔搔耳朵:“五叔谈什么事情我也都在,除非他不要人守着——你是不会打架的人。”
露生苦笑,你看人家闻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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