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见他笑了,有些尴尬。聪明人和人商量事情,若见人笑了,便知这事很有转圜,无论嘲笑欢笑,笑总是能给人带来好的心情。蠢人却怕人笑,因为自小被笑惯了,笑和他们的痛点建立了pstd的关系,别人一笑,他便心虚。其实他这趟来,有一半是自己的主意,另一半是他太太出谋划策——陆太太叮咛嘱咐,叫丈夫一定要拿下这个楼,既能开饭店,又可以招徕一只金母鸡,雪中送炭的人情,陆太太放在今天就是骨灰同人女,不知道从哪儿打听了金少爷和白老板的故事,在被窝里将白露生的人设揣摩了一夜,认定这位白老板一定是个多情人,对老公谆谆教导:“俗话说患难见真情,照我看那个白老板,漂漂亮亮娇弱得很,生来就是可人疼,而且一直众星捧月的,一定喜欢人奉承,还得是那种很拐弯抹角的奉承。你说他关着门唱戏,那不还是想人来听吗?准保是从前那些戏迷,望风使舵的,现在都不喜欢他了——你就不花一个钱,成天地去坐着,从开门坐到关门,叫他知道你有心,而且你又听过一些戏,找个机会说说话,他一动心,那这事儿不就成了吗?”
好家伙知道的你是要去做生意,不知道的以为你在拉郎你老公和白老板的p。攀关系也不是你这样攀的陆太太,省钱也不能往这个路子上去啊。
陆老板被迫按照他太太的计划,演了好些天自己演不来的戏,痛苦死了。此时见笑,更加绷不住了,他感觉这事儿属实是没有指望了,烦恼得说不出话来。
不料露生笑了一会儿,柔声问他:“陆老板,我之前和你说的,生丝的事情——”
陆老板顿时又有指望了,身比心先动地抬头,抬头了发现这话也是没有指望,噎住,伤心地说,“那个真的没办法,白老板,我佩服你一个心分成几个用,自己的戏园子都这样了,你还能想着做别的生意。我是过来人呀,我知道的,现在这些纺织生意难做得很,去年尚且还有些路子,今年日本商人进来,他们成本又低,政策又有优惠,你凭什么和他们打呢。”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老婆磕的耽美文学,“你不会,你不会还在给金家张罗事情吧?唉,大可不必你这都是想当然的——”再次耽美文学预警,又后知后觉了,想起来人家干什么事情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再说了金家的眼光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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