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带一点忧愁。
赵敏恒看着露生的背影远去,摊开手道:“好了,一个问题也没问,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曹燕平只是默默,半天,合了笔记本道:“敏恒,我有时真羡慕你,羡慕又嫉妒——你们谈话,我一句都插不进去。”
“我不觉得。”赵敏恒讽刺地哼笑,“我看你插话比赶火车都快。”
“能不要再打击我了么?”燕平苦笑,“对,我是见到他,说不出话来,但那也只是短暂的片刻,而且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瞧见没有?他的脸真叫我吓了一跳,难怪他不愿意见人。”
赵敏恒有些愕然。
“你看,这就是我羡慕你的地方,你连别人心里的话都能猜到,而我,词不达意,说出来的话让你都误解我。”曹燕平察觉他的眼神即将转变为不屑,踌躇片刻,终于说道:“你那三个问题,我问不出来,根本想不到,但我看了之后,也能理解你的逻辑。这其实并不打击我,打击我的是你和他说的话,还有他笑起来的样子。”
敏恒有点不忍心刺攮他了:“笑起来?”他心道笑起来那块疤叫人觉得惨痛,是么?你这看脸的家伙。
燕平望着薄冰的湖面:“嗯,他先笑,接着,你说这个报导不会很快地产生效应,我这才明白他笑的意思。”
赵敏恒挠挠头,眨巴眼。
在赵大记者看来,要理清法币纠纷的真相实在太容易了,曹燕平来找他,央求他为露生做个采访,最初他心里是拒绝的——一个唱戏的,有什么好写?东北战事未平,哪有心思管你一个伶人唱戏不唱戏。
但他想到白露生和金家的渊源,再想到他和罗斯福的谈话,瞬间觉得这新闻有可挖的余地。
那三个问题是露生试他,也是他试露生。如果这位白老板满心地委屈,央求自己帮忙鼓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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