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武之地,王老板一脸的偃旗息鼓、投降的表情,坐下来自己给求岳倒茶:“唉!我知道你要来的!你想怎么办,你就说吧!”
金总:“”老哥还挺有觉悟?
他们谈了什么,这且按下不表,唯一可表的是过程过于顺利,以至于金总产生了警惕——疑心四川人做局来倒坑他,可他看王老板的神色,又不像有假。王老板有些逼良为娼的悲愤、还有些立地成佛的决心,躺在床上任人鱼肉的失足妇女和王老板目前的表情有高度的相似,舍身饲鹰的佛陀如果留下照片,却也能在王老板脸上找到吻合的痕迹。
这两种完全矛盾的表情在他脸上玩跷跷板,金总是越看越奇怪,加上他开明的态度、放弃性的妥协,终于叫金总不得不产生另一个疑心。
他问王眉寿:“是不是有人先来过了?”
王老板:“”
他不敢说。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两天前吧。
那天早上的王老板还不是这种瘟鸡的状态——瘟倒是瘟,更像狂犬。他和重庆当地的几个银行家、工厂主,联合打了n封电报,也派了代表去南京谈话,可是半个月过去,情形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令行禁止的意思。大家彼此都疑心对方受了南京方面的好处、把其他人推出去献祭,渐渐地聚都聚不起来了,眼看法币这口屎就要硬忍着吃下肚去,王老板痛惜自己的真金白银,一天天地在书房里无能狂怒。
他夫人一面暗暗埋怨老东西没能为、搞得败家破业,一面还是要贤妻良母,当时也在书房,劝慰夫君可千万不要撞墙。
王公馆门可罗雀,一片秋风萧瑟。
因此文鹄提着礼盒前来叫门,门房居然还有点患难见真情的感动,他打量这叫门的少年,高细鼻子、杏仁黄脸,薄薄的嘴唇里咬一口白牙,细细的吊眼里如同点漆,此时收住了戾气,但觉书卷斯文,不知是什么人家的小少爷。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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