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我们外交人一辈子都钦佩,您是我学习的榜样。”
金总笑了:“学我什么?学我走私假货搞诈骗?”
小马也笑了:“话不能这样说,您是为了国家才以身赴险,成大事者何拘小节?没有华尔街的这场翻身仗,旁人决不会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我们。就连黑奴平时也常拿鼻孔瞧人,现在他们知道中国人的厉害了。”
金总听他这话想笑,前半句还像个人话,倒比天天精美的胡适还更有见识,后半句可就太危险了。他心说小兄弟,你这话也就八十年前过过嘴瘾,八十年后你敢说一声,黑大哥不把你捶成憨批。
“行了,别站着说话,你也坐。”他收起烟斗,将一支柠檬露递给小马:“你那个小伙伴呢?”
“他去跟车长核对时刻,顺便预定咱们回程的包厢——估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费城还要多久?”
“约摸还得两个小时。”马梦溪知道眼前这位风云人物不拘小节,却也谨慎地不与对坐,取角落的位置,斜签着坐了,捧起果子露饮了两口,又说:“这也是我特别佩服您的地方,寻常人要有您一半儿的名声,无论见谁,只管坐着就罢。您却能不自矜贵,远行探亲访友。”
“”
胡适到底从哪招来你这个马屁精啊,真是捡到鬼了,金总怀疑这位马秘书是不是装了一口油腻话构成的假牙。
他挂起窗帘,田野蓬松的热风呼啸扑进车厢:“哪来这么多门道?我只是闲得无聊。”
这段繁花似锦的日子在求岳看来,其实没什么好说的,首演大成功之后,剧团所到之处皆是万人空巷,受各地华人组织的帮助,演出每到一地都比上一个城市更加顺利。
恋爱的酱酱酿酿也甜得一批。
可惜金求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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