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一会儿,拿毛巾把自己的那边擦了,画成和求岳一样的——仿佛更英气些。
而锣鼓班子已经就位了,琴师和笛师们也起身了。
金总跑回席位的时候,演出将将开场。
胡适已在总统另一侧坐下,台上正是一列一列的宫女和朝臣在走场子,一通锣鼓,麒麟童扮着越王上场。胡先生口角春风:“这也是中国现今非常有名的表演家,周信芳,帝王、忠臣、以及各种成年男子,都是他很擅长的领域。”
麒麟童蟒袍金冠,威严肃穆,只见他行到台中亮相,洪声唱道:
圣禹开基,神工留迹,千年王业犹存。宿承茆土,吴越隔江分。运值春秋季世,天王远、政令纷纭,看邻境、干戈正起,东海泣波臣。
缥缈孤城海上居,萧条霸业继无余。夙传宛委山中瑞,犹佩当年金简书。西阪楚、北连吴。雄心未远竟何如。他年匡济尊周室,始信东南有丈夫!
接着便是念白,自明身份。胡适又向总统低声讲解:“这是越国的国王,他们和隔壁的吴国关系不好,一直打仗。吴国强、越国弱,所以越国国王在寻求有能力的大臣,想听取他们的意见。”
总统笑笑,指着墙上的幕布道:“我能看明白。”
原来两边的银幕上投影着说明,这正是台上越王的主意——既然资金充足,不妨调设两台露天电影机。在剧场两边的墙上挂起白幕,把翻译后的英文说明放映出来。
效果拔群。
总统津津有味:“这位国王是一个有头脑的领导者。”
你不愧是政治家,看个戏都要抱团。
故事就这样展开来——越王在宫中小宴,吴越世仇,他询问大臣范蠡,有没有好的计策,能够一举打破越国现在的窘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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