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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生给他叫的一呆,歉疚涌上心头,语调又软了:“好好好,算是我冤枉了你。”
承月负气爬起来:“别‘算是’!没分证怎么算冤枉?您现点、我现唱,要有一段唱劈了,打我骂我也无怨!”说着就滚起来。
露生按住他道:“这个点上你唱戏?”看他气得小脸雪白,心知是一定冤枉他了,大约小孩子没见过世面,忽然一船的名角争光耀眼,难免被震吓住——愧疚心疼之余还兼有一点好笑:“罢了罢了,算我瞎问,都是你太用功了,过犹不及的反惹人疑惑,还把自己折腾病了——师父给你赔不是。”
承月含着泪趴回枕头里:“不敢!配不上!”
露生越发好笑,忍不住脱口道:“你这暴脾气怎么这么像他?歪性子倒像我——”
承月在枕头里叫:“我又不是你俩生的,凭什么像你像他!”露生在心里笑得要喷,推着他道:“满嘴的胡话,还不起来呢,药吃完了空着肚子,你就这样睡了?”
承月还是负气不理。
露生佯道:“好,那你在这趴着吧。”说着就往门外走。
承月一下子爬起来。
露生回头笑道:“你在这趴着,我给你端点汤来。”
可达鸭:“”
又被套路了!
一时露生端了放凉的甜汤,叫承月吃了,承月仍是委屈气鼓鼓的脸,露生给他扇着扇子:“你气性也太大了,我难道说不得你?没见过做徒弟这么狂的,说你一句,你十句等我。”
承月埋头吃汤——属实饿了——一碗汤吃净,抬头看看露生,叹了一句:“师父,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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