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金。你的主意虽然很好,但根本不可行,就算殿下写亲笔信也没用。”
“我有钱呀。”卢文雷笑道:“当然,为了防止你骗我,我得先看到他们的汇款才行。”
“我根本不需要你帮助。”
“需要不需要,不是你说了算。”卢文雷又把枪掏出来了。
金总就快在心里笑死,就没见过这么饥渴的受害人——狡猾啊?算计啊?怕旁氏骗局对吗?这不还是上赶着送钱来了吗?
但他也理解卢文雷的心情,虽然不知道常炳文说了什么,但毫无疑问,卢文雷对露生的身份深信不疑。
黛玉兽做得好!
他忍耐了好久,表现在脸上是扭曲痛苦的挣扎——真的痛苦,因为憋笑实在是太难了。
他们在路边谈了一夜的分赃问题,露生也在家里忐忑不安地等了一整夜,黎明的时候,他远远地看见求岳的车子逶迤归来——金钱呀,是这个世界上最诚实也最公正的东西,谁能理解它、谁就支配它,谁能尊重它、它就跟随谁;若你对它勤恳,它一定让你得到勤恳的回报,当罪恶的手伸向金钱,金钱也一定报之以罪恶。
露生奔到楼下,看到求岳满面倦容,泛红的双眼却明亮得像晨星,他微笑地摘下帽子:
“咱们开张了。”
他身后是一片金钱色的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