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负债多少、偿清了多少,下属就不肯说了。从他志得意满的表情来看,卢文雷心想,一定是全还清了,他问下属:“所以现在是他控股公司,对吗?”
“当然啰。”下属报复地说:“他是个中国人,从不裁员。”
卢老爷憋屈地吃屎,还得赔笑,但心里是窃喜的,因为证实了买下这间公司的就是家庭教师!
是的,窃喜,坦白说他一直希望这件事情是真的,戳穿一个骗子固然令人心安,但那也意味着一笔横财变成泡影,尽管商人的本能一再告诉他,这有危险,但他还是想要求证,希望这个有利可图的机会不是一个坑!
“这样规模的公司少说也要几十万美金。”卢文雷心想:“可这不符合常理,一个建筑公司,怎么转移财产呢?”
“……那、那你们有没有什么金融部门呢?”
“没有!没有!”下属大仇得报,爽得尾巴乱翘:“即便有,也不对联邦开展业务,没别的事就请回去吧,我们中午很忙,没工夫喝茶。”
卢文雷:“……”
——不对境内开展业务,但却操办海外金融。
好像明白了!
那一晚他彻夜未眠,不停地思考着这个闪着金光的迷局,所有证据都指向转移财产,而和诈骗十万八千里。眼前仿佛是一个深渊,而他战战兢兢地举着灯,向下照过去,害怕看见的是白骨,渴望看见的是金子——他甚至回想起在蒙大拿淘金的日子,就是这种心跳的感觉!
要跳下去吗?
就在这个百爪挠心的当口,卢小姐回来了。
她没能带来德龄公主,但带来了她身边的文官。当天会见的情况不必赘言,常炳文在车上疑惑地问卢老爷:“令爱告诉我那家人是前清的贵族,为什么你们都尊称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3页 / 共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