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最懂,也只有我能办到,没有人比我们家更合适。”
“可国家不是只有你一人。”金忠明气结:“是,这主意极妙、可是也极险——你想过没有,若你这是大闹天宫、以一敌万,是不成又如何?谁来保你?”
“不要人保。”求岳看着他:“哪怕输了,我也要亮剑。”
金忠明一时无话可回,此时方才明白,他孙子在家里发疯几天、沉默几天,是早把主意打定了,想起他刚才的话,“不是请示、是来通知”,一时心中涌起无力之感。其实金家从小教导这一脉单传的金孙要懂得明哲保身,可是忠孝礼义、不免地又教导他君子大义正身,教来教去、不料倒教出一个孤胆银枪!
赤壁陈兵、猇亭联营,江东自古虎魂之地;越王问剑、吴王射潮,吴越男儿从来血性。
此事无论成败,金家是真要天下扬名了——可这个名声他宁可不要!
想到此节,唯有仰天叹息,“谁料到?谁料到?一国权贵皆无能,要靠你们两个小辈来力挽狂澜!”
“有总比没有强。”求岳望着他:“我们只是先想到了办法。”
金忠明几乎是惨然一笑:“你都打点妥了?”
“妥了。”
“不再考虑?”
“考虑完了。”
金忠明又看露生:“你的戏也不唱了?”
露生柔顺而坚定地:“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太爷早知道的。”
金忠明长久地没有说话,唯是手中捻动棋子,一颗又一颗,愈拨愈慢,他忽然洪声道:“松义来!”
齐松义从门外快步进来:“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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