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很会做人。
他站起来,要寻齐松义,偏是这会儿不在,再问护士,却看见齐松义提着一个蒲包,匆匆从楼下上来了。齐松义擦擦头上的汗:“我去给太爷买了些东西。”
两人在廊上站定,齐松义道:“少爷是要带小爷去句容?”
金总想起他的拉郎CP,在心里偷笑:“总不能带你去吧,你得照顾爷爷。”
齐松义微妙地看他一眼,这位美叔叔的狐狸眼睛,看起人来挺诱惑的,是种不自觉的横波入鬓,不是妖艳,是一种温柔的锋芒。
求岳正色道:“齐叔叔,我托你的事情挺辛苦的,还要你两头跑,要不是我现在人手不够,我也不至于麻烦你。”他看看病房的门,又觉得不放心:“你要是忙不过来,就告诉我以前都是谁帮我做事,我再去找他们也可以。”
齐松义摇首道:“您过去都是独来独往,此时也不必说这些虚话。太爷的事情,都在我身上,我事他如事亲父。”
求岳点点头:“如果钱不够,或者有什么其他问题,你打电话到句容来,我随时等你。”
齐松义送了他下楼,回身走进病房来,金忠明已经睁开眼睛。齐松义放下蒲包,倒了些水来喂他。
金忠明转动眼睛看他。
齐松义轻声道:“不回来也就罢了,回来了好一桩烦心事,您也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金忠明翻翻眼睛,斜眼看床头的蒲包。
齐松义拿调羹送到他唇边:“您觉得他是个妖孽。”
金忠明不做声,喉咙里唧咕两下。
齐松义笑道:“您当年看见格格,是什么心情?只怕贝勒看您,也觉得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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