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就笑啊?”
兰提果然不笑了:“贤德的夫侍不会笑话自己的妻主。殿下就原谅贱身这一回吧。”这就是她的兰君啊,一本正经地说离谱的话,他何须用贱身形容他自己。
妙月用春宫画册一拍他肩膀:“来,你也看。”
二人都默不作声专心致志研究了片刻,妙月挠了挠头:“孤以为,此图甚陋,不如孤与兰君远矣。”
“殿下可以往后面看。后面要比前面有趣一些。”
妙月翻到了后面,后面的确有趣多了,嗯……第叁人,野地,台阶……
妙月指了指图上某处:“这是什么?”
兰提扫了一眼:“是牧鞭。图中女子手执牧鞭,如同牧牛羊般驱使她身下的男子,这种男子以痛为乐。”
妙月看向他:“兰君?”
兰提犹豫地看着她,似乎在想要不要答应她。
妙月哑然失笑:“我可没有这么想,我是想问,兰君知识很渊博嘛。”
兰提合起书页:“只有仔细研读,才能做贤德的夫侍。”
也是,床上贤德也是一种贤德。
二人洗漱后,妙月缓慢在他的注视下自己抽出那根玉势,玉势上满是她的体液。兰提轻声道:“妻主辛苦。”妙月身下穴口已经被撑出了一个洞,还没来得及恢复她原本的样子,兰提可以看到里面媚红的颜色,湿哒哒的,寂寞地流着水。妙月乍然空虚,就缠上了他的脖子:“快点,肏进来。”
兰提不急不忙地脱他的衣裳,层层罗裳,一颗颗解纽扣,妙月早就在耳鬓厮磨中一丝不挂了,她抖动着乳波,双腿张得很开,他抹了香膏的手指还在穴口抚摸,穴口被他的手指耍了几次,几次都要把他的手指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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