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兰君,本小女子最擅长的就是空口白牙污人清白。不过你也不清白呀?农舍那会,偷偷摸摸钻我被窝的是不是你?”
这几天他好感度时零时二十,今天脑袋上挂的是二十。
挂着二十好感度的兰提面红耳赤:“你不觉得你很荒谬吗?是你说你余毒未清的,让我日日把你射满。每次你哭着说你要死了,让我轻点,我就轻了。过了一会你又抱着我的说刚才不够,让我肏死你。你怎么现在倒打一耙呢?”
妙月最擅长耍无赖,躺在他怀里更要撒娇了:“那你不也很爽嘛……这是奴和公子的情趣。较什么真嘛。”遂打开衣袍,雪乳红梅就曝光在兰提眼前,抖起来一道道乳波。
兰提惊恐地看了一眼门口,赶紧从旁边扯了块批风盖在妙月身上,准备了半天措辞,终于道:“你不怕着凉啊?”
妙月扒拉下披风,探出头:“干嘛?不会有人来的。”
兰提脸皮还是不够厚:“青天白日的,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妙月偏不听他的话,不再躺在他大腿上,反而是叉开腿,盘住他的腰,臀部贴着他的裆部,抱着他的脖子,用光裸的上半身蹭他。
她非得让这个正人君子放弃人设不可,但他今日一反常态,下半身非常平静。
兰提叹了口气:“这几日春雨连绵,容易倒春寒。”他又捡起来妙月的披风,给妙月披上了。妙月脸皱起来,像个小包子,她摇着肩膀:“我非不!”
兰提看向门口:“宫主。”
妙月呵呵一笑:“想诈我呀?”
直到鹤林宫主咳嗽的声音真的传来,妙月才惊恐回头。
妙月紧紧地揪住披风,没忘了自己整个人还盘在兰提身上,兰提没推开她,他要是把她推开,妙月就要在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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