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摸在她脸上,她耳后,她脖子上,既清凉,又像在点新的火。全然陌生的触感,妙月的眼睛也仿佛含了雾气,眼前人的脸越来越模糊,她在渴望一种陌生的东西,她在渴望什么呢……眼前人的嘴唇落在她嘴唇上,开始攻城略地,舌头灵活地搅动她嘴中的津液,手也在她身上游走,脱下了她的衣衫。
妙月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下腹不断传来灼热感,小穴中吐出一包蜜液,男子的手探到她腿间,她羞耻地捂住脸,却又无法抗拒自己的渴望,半推半就被他压在了假山上,腿间花露流得更凶,她抬眸看他,却更加看不清他的脸了,他的手游走在大腿间,却迟迟不肯更进一步,妙月呼吸越来越急促,腿间胀痛,又痒又痛,难耐地自己张开了腿。
男子低下头,妙月想唤他名字催促他,却张不开嘴,想推推他,却推到了一团雾气。他不见了。
妙月着急地动了动腿,却差点从树上翻下去。是梦啊……
妙月捧住脸,低头查看裙子,却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妙月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来得这么晚,这么不凑巧。
应妙月,云露宫弟子,最擅长轻功,脚程快如飞箭,来去无影无踪。云露宫在江湖上虽有姓名,但是谁也说不准这个门派是做什么的,比起有名有姓的大侠二代们都爱去的天都剑峰,亦或是人人敬三分的神秘组织听风楼,云露宫更像是江湖门派里的大杂院,江湖儿女的养老圣地。
应妙月的母亲和她一样身轻如燕脚程快如闪电,妙月的师姐曾经嘲笑她一身的贼功夫,却没想到她的亲娘确实是贼,且是贼中下品采花贼。妙月不清楚母亲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只知道她年过四十,依然肤如凝脂,声如莺啼。这究竟是修炼采花心法所致,还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呢?妙月不知道,她和自己的亲娘也没见过几面,并不熟。
母亲一生下她就将她丢给了云露宫宫主,后来有要收心,想教给她她的毕生绝学。妙月不想学,拒绝了她。妙月的母亲在江湖上大名鼎鼎,艳名远扬又臭名昭着,被她看上的美男子都会被吸食得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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