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见到周进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
周进身体素质很好,没过几日,他终于清醒。
但也算伤上加伤,需要卧床静养。
清醒的那日,我用沾了水的棉签湿润他的嘴唇,他颇有些费力地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沙哑着说:“我睡了多久?你的眼睛怎么红成兔子了?”
强撑多日的精神在此刻得以依托,我一下子哭出来:“周进……”
周进看着我,眼眸宛如一汪泉,我第一次觉得被他清醒地注视着是一件幸福的事。
他说:“阿狐别哭。”
我的眼泪越发汹涌。
*
三哥订婚那日,庄园里少见的热闹起来。
在父亲的授意下,三哥和徐绘一同搬去了隔壁的院子,这座小院最后只剩下我和周进——但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在周进和徐绘来之前,这里也只有我和三哥。
来来回回,最后总是只能剩下两个人,不论是选择谁,都容不下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站在窗前,花园里的红玫瑰刺目生长,宾客的道喜声似乎穿过树木与屋宇闯进我的耳朵。
直到夜幕降临,我才鼓起勇气去找了一次三哥。
屋子的装修与我们那栋截然不同,是女主人的手笔,典型的欧式风格。
穿过铺满红毯的回廊,找到主卧,灯光暗淡着,呻吟从屋里传出。
我听见徐绘喊老公。
三哥应了声。
那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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