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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俩船工,就这样站在院子里一夜。
苋草这一宿没睡,全家上下也就是她那耳聋的老祖母睡得好。
等着天一亮就急忙起来,发现爹娘的穴道已经解开了,想是站太久了,现在两人都双腿发麻,但又不敢如何?只后怕地缩在墙角里。
“姑娘也是亲生的,你们便是为了小儿子们,但是那样给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往后到底还是要讲些良心,不然实在愧对爹娘这两字了。”孟茯皱着眉说了夫妻二人几句。
但其实晓得自己这话,实在是无关痛痒的。
只怕待她们俩走了,往后为了生计,还是会将心思落在苋草的身上。
但孟茯也没法子。
那厢拓跋筝已经将两个船工的穴道解开了,喊了其中一个去将那在茅厕里被熏得快死了的老虔婆扛起,喊了孟茯和苋草,一起出了门。
只让这俩船工自己划着船,往本地的县衙里去。
下午些才到县里,孟茯和拓跋筝将昨晚拓跋筝连夜从他们三人家中收来的各买卖人口的证据递给苋草,与苋草一起带着两个船工和老虔婆到衙门口。
让苋草进去报官。
那俩船工不敢逃,着实是被拓跋筝吓着了,也不要他们的命,只单在身上轻轻点了一下,疼得生死不如。
所以这会儿反倒觉得去衙门不算什么坏事,总强过落在拓跋筝这女魔头手里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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