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往日里还做那拐卖人口的营生,她是有同伙的,兴许一会儿就来了。”
几乎是她的话音落,这会儿没了月光,黑漆漆的辕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还是两个男人。
孟茯听出声音来,是渡口边摆渡人过河的船工。
苋草着急不已,拉着她俩要往屋子里去躲。
不过她连拓跋筝的衣角都没碰着,觉得也就是眨眼间的工夫,那两船工也被带了过来,跟着苋草父母和那老泼妇站在院子里。
“真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拓跋筝气得牙痒痒,忍不住骂了一句,转头问被惊得嘴里快塞下一个鸡蛋的苋草,“你给我将这老虔泼带去茅房里关着。”
正说完,只见着苋草几个弟弟都被惊起来了。
但是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就被拓跋筝一个冷厉眼神看过去:“你们几个,给我把她送茅房里去。”
乡下的茅房比不得城里讲究,就地挖个坑,上面搭两块板子。三堵半人高的泥土墙,上面盖了些杉树枝和茅草。
苋草这几个弟弟最大的不过十一二岁,被她吓了一跳,不敢质疑,只喊着小弟弟们一起帮忙,将老婆子抬到茅房里去。
就那么躺在茅房板上。
那老虔婆喊不得动不得,偏那几个小子嫌她重,直接扔在茅房就走,也不管她面朝大粪坑,这会儿臭味熏得她五脏六腑头晕眼花,恶心胃疼。
偏又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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