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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点点头,“怎么了?”一面解释着:“还是上一次给玲珑解毒的时候,他送给我的。”
因那个时候孟茯也教给了旬老提炼出精纯药物的办法,所以他给了自己不少东西,其中就有这小小的一点半里香。
拓跋筝在一旁,想是旁观者清,一下便察觉出沈夜澜问孟茯此话的缘由,一针见血地说道:“你怀疑,旬老是孟兰陵身边的药童?”
其实也不是沈夜澜无故怀疑,而是旬老无门无派,放眼江湖或是这民间,哪位医者是天生成才的?又有哪个连引路人的都没有就走上了这一条医途?
“若他真是那个药童,那岂不是也认出了我?”可是孟茯觉得旬老对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拓跋筝摇着头,“也不见得,当年你外祖父外祖母都去得及早,你母亲被蒙家领走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往后也不知他是否见过,倘若没见过,如何认出你?”
不过拓跋筝又觉得自己这话自相矛盾,如果不是认出孟茯,那样珍贵的半里香,他怎么舍得给孟茯?所以只得苦着脸朝孟茯和沈老爷看去,“你们自己理吧,我是弄不清楚了,又或者亲自去问他?”
问旬老自然是下下策。
若是他真有心与孟茯相认,早就自报身份了。
而且当年的事情模糊不清,孟兰陵夫妻去世后,他身边的药童就失踪了。
孟茯和拓跋筝都是一筹莫展,沈夜澜却忽然道了一句:“旬老,并不喜欢蒙家军。”而且连听都不喜欢听他们这些人提起。
这话让孟茯不由得联想起孟韶玥的话,蒙桓与纱曼雅一起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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