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笑声的前一刻,孟茯还在怀疑,难道沈夜澜得了什么精神病?不然怎么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来?
但下一瞬见到他笑得浑身发抖,就晓得是故意戏耍自己的,当即气得将那羊皮地图一抛,愤愤地抓挠起沈夜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温柔,所以才这样戏耍我?”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不过她以为的那些凶狠的抓挠,于沈夜澜来说,反而成了那挠心挠肺的小猫爪。
最后反而被沈夜澜一把捉住双手,锁在架和他中间。
孟茯还没解气,反而叫他给捉了手锁住,自然是不服气的,愤愤地别过头,刚要说沈夜澜的不是,然这话还没出口,表情忽然凝滞。
沈夜澜自然也差距到,目光随着她的视线,一起落到那卷被孟茯扔到洒了酒水地毯上的羊皮地图。
隐隐约约,那被酒水打湿的地方,似乎出现了些银色的线条。
夫妻两个也顾不得闹了,连忙蹲下身,只见但凡是被酒水打湿的地方,都隐隐有些线条。当即明了,沈夜澜立即起身,拿了孟茯方才打水的盆过来,重新拿了一瓶上等的好久,丝毫不心疼就往盆里倒下去。
孟茯会意,直接将地图放进盆里。
羊皮赌徒很快就被小半盆酒水浸透,那些银色的线条逐渐浮出,逐渐成了另外一张地图。
“这是什么?”孟茯疑惑,伸手将地图在盆里铺平一半,只见这地图有些奇怪,上面怎么全是水域,陆地如此少?
“这应该还是瀚海地图。”沈夜澜凝着眉,显然也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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