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也有疑问,看朝莫寻寻,“他们日子既然已经这样艰辛,工钱不过够一家人生活,怎还有这余钱来找你浆洗衣裳?”
莫寻寻听到孟茯这般问,有些诧异,不过想来也是,自己一边说工人工钱少,一边还找自己浆洗衣裳,怎看都自相矛盾。
便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我所在的那个村子附近的窑,是安家的,工人们虽是没闲钱,但管事却是富得流油,我便是为他们浆洗衣裳。”
原来是如此。
拓跋筝却是对这些没兴趣,反正现在晓得了这边烧瓷工人现在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大车,因此也不用特意花费心思在这上面了,只继续问着王妈,“你们夫人这样害寻儿,可是寻儿哪里对不住她了?”
王妈听到问自己,立即打起了精神,“夫人不晓得,这继室看原配的儿儿,天生就是仇人眼,何况你们姑奶奶临终前,给寻姑娘留了不少嫁妆,我们老爷是个清水衙门里,一年没多少俸禄,如今二小姐求得了好亲事,花夫人生怕嫁妆太少,叫亲家轻慢了小姐,所以便将心思打在了你们姑奶奶给寻姑娘留的东西上面。”
她只将花氏的心思说了个清楚。
莫寻寻听到她父亲心里原来是向着她的,心里多了几分欢喜,但嘴上却仍旧问着王妈:“那雀儿听来的,却是说我父亲要将东西给二妹,这又是怎么回事?到底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王妈连忙指天发誓,说后面是真,前面是假。
只想说来挑拨父女间的关系云云。
而这一系列问题问下来,最终还就真跟王妈自己说的那样,继室看原配的女儿天生是仇人眼,所以花氏还莫寻寻,几乎都是不需要找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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