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双膝一曲,跪了下来,“是老奴糊涂,求夫人们饶了老身罢!”
孟茯见她这进来就直接跪下,可见也是个贪生怕死没见过世面的了。却是故作不动她此举为何,挑了挑眉:“王妈这是?”
王妈才不信这两个年轻夫人是无名之辈,若真没点出息,怎么可能单独出门在外?于是思来想去,与其给花氏做了替罪羊,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兴许还能将一家老小的卖身契拿到手里。
因此当下便洒泪哭道:“自古老话说的好,这后娘总不如亲娘,是隔了一层纱的,昨儿那男人是老身找的不假,可是上面花夫人吩咐了,奴婢一家子的生死都攥在她的手里,奴婢若是不从命,从此便要家破人亡,后辈子孙,都要被她卖掉。”
她说的可怜,眼泪一滴接着一滴不要钱似得往外掉。
孟茯则满脸吃惊后怕,表情甚至是有些夸张,伸手捂着小嘴,同拓跋筝说道:“这样说来,那偷儿说的还是真话,他是来害你家寻寻的。”
拓跋筝一直都保持着那张不言苟笑的表情,如今听到孟茯这话,秀眉微动,目光落到王妈身上,“好个刁奴,竟然还敢诬陷你家夫人,我看你才是最该送到衙门里去吃板子。”
听着吃板子,王妈吓了一跳,自己的上一任,不就是因为被罚了三十板子,才断气的么似看到了趴在那长凳上挨板子的人是自己一般,她吓了一跳,“奴婢说的都是千真万确,夫人您若是不信,等到了景州城里,您只消打发个人去暗地里打听,就晓得我们花夫人是个什么盘算了。”
她现在已经知道拓跋筝是莫寻寻的舅妈,所以这会儿转向她磕起头来说。
莫寻寻却问道:“随意打发个人,便能问出来,照着你这样说,这事儿是众所皆知的了?那我父亲也是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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