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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筝摇头,“不用。”走到窗前盘膝打坐,眼睛却看朝孟茯,明显是让孟茯趁机探这莫小姐的话。
孟茯原本是建议拓跋筝绑了那管事的嬷嬷,可如今既然莫小姐屋子里发生了这等事情,去绑那嬷嬷反而是有些打草惊蛇了。
见莫小姐眼眶里还滚着泪珠子,便拿了没用过的新手绢递过去,“方才你也听到阿筝的话了,我们在这一艘船上住了也好几天,她是个小心翼翼的人,船上的人都是什么身份,我们这里也有数,所以你家的事情,我们也略知晓一些。”
方才莫小姐便好奇,为何拓跋筝会晓得是自己后娘花氏所为,还知道自己所嫁之人是个孱弱卧病在床的。
如今听得孟茯的话,心里便猜测她只怕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又是个女人家,比起男子更容易对自己的遭遇生出怜惜之心。
眼下花氏都生出了这种歹毒的心思,远在这河面,她都能如此害自己,那到了府里还不是任由她搓圆捏扁?
今日是运气好躲过了,可是来日呢?
反正自己如今也没得好选择了,倒不如搏一搏,若这位沈夫人真是仗义之人,岂不是就躲过了这一劫?
因此便也就老实点头,满脸楚楚可怜,“夫人既然已经知晓,那我也不怕家丑外扬,我父亲在景州衙门里当值,管的水利农牧,八年前我娘染病去世,将姨娘花氏扶正,她便说是我天生孤煞,八字生得还硬,将我母亲克死了。当时我祖母身体也不好,也说是我的缘故,我父亲是个孝子,便将我送回老家乡下。”
她说到这里,坦然地伸出自己一双被冻裂了的粗手,“当初说的是让我在乡下住一阵,每月给庄子上管事的媳妇银子,叫她照顾我的起居,只是这么几年,银子送没送来,我不知晓,反正当时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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