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后生出来,也是个没身份的,所以方将对外宣称,是镇北侯的小妾,往后生了儿子送到秦夫人这正室膝下养着,与嫡出就没个什么区别。”
她说得认真,孟茯听得也认真。
也没顾着去跟她说京城那各家的庶子们,如今都在她的铺子里做管事。只想着这王桑榆当初明明是自己走的,苏公子还为此报官,并没有任何人胁迫她啊?
所以心里十分纳闷,一面回着皎月的话:“还真是,不过这王桑榆已经嫁了苏公子,登名在册的夫妻,怎么又能去京城做别人家的妾?”
皎月得了孟茯的确认,兴奋不已,一副积极吃瓜的快乐表情,“这有什么难的?当初是这苏公子去状告秦淮的吧?苏家听说不接纳这小渔女做媳妇,在册又如何?只怕那苏家早就替儿子偷偷和离了也说不准呢。”
孟茯心说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镇北侯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儿子才因强抢民女流放到了天涯岛,他不可能没得半点字据文书,就敢将这王桑榆纳了做妾。
还真是叫皎月胡乱猜中了。
当初王桑榆的确是拿到了苏家那边帮忙出的文书,才敢去京城的。
苏家只将她当丧门星,更觉得因她的缘故得罪了京城里的镇北侯府,她要和离,苏家巴不得呢!还倒贴了她一些银子。
当然,这一切也是瞒着苏公子本人的。
不然就仅仅靠着苏公子那点钱,她怎么可能一路顺利抵达京城?
她这会儿躺在贵妃软塌上,九月底的京城,已经有些冷风了。
窗外院子里满地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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