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白天的事。末了又道:“我虽知道在村口守着幸苦得很,但先生既然与阿娘有了婚约,就不要去帮别人打水,不然阿娘知道了,肯定伤心。”
若飞一直觉得后来孟茯不高兴,肯定是就担心沈先生也像是虎子爹一般,不给自家人打水,反而是帮外人。
沈子房听了这话,忍住笑意,“嗯。”
然后天还没亮,就去将家里瓶瓶罐罐全装满了水,也不知是跑了多少口水井。
这才去村口换王春桥回来。
翌日孟茯起来,头一件事情就是去取水,忽发现家里瓶瓶罐罐都装满了水,惊了一回,忙将若飞喊来:“你跟沈先生说了什么?”这么多水,除了沈子房,这一屋子的孩子,哪里能有这样的本事?
若飞晓得是瞒不住的,也老实交代:“我就想着先生是阿娘的未婚夫,叫他不要给人打水,免得阿娘难过。”
他一边回着,一边戴上帽子,急急忙忙跑出门去。
“那你干嘛去?”孟茯见他要出去,也顾不得怨他这孩子多事。
如今也不用去打水了,还出门作甚?天虽旱,可外面也冷啊。
“先生起了大早,只怕没休息好,不是说守在那村口眼皮都不能眨一下么我去给先生盯一会儿,好叫他休息片刻。”若飞说罢,便走了。
孟茯喊都喊不住。抓紧烙了些饼子,带着若光和萱儿吃了,便与沈子房和若飞送去。
回来又碰巧见到秋翠打水回来,满头的汗水,几次想与她提起那王春桥偷偷给柳烟姑侄俩打水的事儿,但又不知如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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