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率,是起承转合,是唤起人类的集体经验和个人体验,是或悲或喜的浓重心灵体验。
一切的起点应该是试图讲好故事,一切的重点应该是能够讲好故事。
这是属于所有电影创作者的圆。
所以弗朗索瓦很欣赏《螳》,它既符合生活逻辑,又符合戏剧逻辑,内核又绝对现代。
女主角在整部电影中一直保持着细若游丝般的坚持,作为角色的她,当然不懂自己真正想要的,真正在坚持着的东西是什么。
可卓知道,女主演迟知道,弗朗索瓦也知道。
正是这种追求和坚持,让电影具备了现代性。
他的老熟人,已经去世的老鲍曼使用过一个非常精妙的比喻,他说现代人进行着的是一场“荒漠中的朝圣”。
一个人必须像朝圣者般地生活以避免在荒漠中迷失方向——当浪迹于无目的地的地方时,把目的赋予行走。作为朝圣者,人们能做的不仅是行走——人们能有目的地行走。
而在这众神陨落的现代,朝圣这件事本身被取消了神圣性。
这种不具备神圣性的朝圣行为唯一意义就是让人不至于迷失方向。
但是,弗朗索瓦认为,最终的结果还是迷失,因为目的地消失了,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旅程。
当代的奥德赛永远无法返回故乡,因为根本没有故乡存在。
这就是《螳》的超越性所在,它的女权主义色彩不容否认,可又不止于此,女主角的悲剧不只是女性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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