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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程松和吴浩然会这么想么?你在他们之前杀青上映,人会觉得你是存心硌应,你要落在了后头,那是你拾人牙慧,好巧不巧凑一个档期上了,好么,唱对台戏蹭热度来了。发现了没?不管怎么干,都讨不了好。”
黎瑞达把利害剖析清楚,摊开来给崔泠讲,可她却不在意,她只问:“黎瑞达,你认为男人和女人看待事情的眼光区别在什么地方?”
黎瑞达斟酌了几秒,“我不认为二分法能说说明什么,按照刻板印象,男人更理性,女人更感性,可实际情况很复杂,你不能否认你会见识过很多女性感情用事,但是男性未必不也是如此。同理,女性在很多时候跟男性一样,甚至比男性更为理智。”
“那换个问题,男导演跟女导演在犯罪题材上的区别是什么?”
“在这个题材上,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女导演的作品可能会涉及犯罪,但是她们的注意力其实放在别的方面,而且我不讳言,男导演更热衷于暴力和冲突。”
崔泠听完,一针见血道:“在电影里,男导演热爱罪犯。”
黎瑞达没有否认,“我们搞艺术的其实心里都明白,罪恶是迷人的,它极具吸引力,观众其实也喜欢。虽然绝大多数观众都具备正常的道德观,但是这不能掩盖另一方面,人类的某种天性喜爱罪恶与暴力,结局当然要追求正义,可是重要的是过程,对犯罪过程和追捕过程的观看,越聪明的罪犯,越受到追捧。”
“所以犯罪片的拍摄重点要么是嫌疑人,要么是追捕者,本能偏好与市场喜好在这一点上取得了共识。”
“的确如此。”
“这正是我跟程松出现分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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