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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来都来了,难道要跟酒保说,给我来杯white russia?以此显得自己像个虽然泡过吧,但是绝对不怎么能喝的好女孩?”
迟立女士对迟念的掌控欲虽然强,但是绝对不体现为要把独女教成个不抽烟不喝酒不做任何“出格”事的“好女孩”。
相反的是,迟立女士其实一直致力于让迟念精通各种“吃喝玩乐”技能。
很多事上,她对迟念的要求都是――
“你可以不喜欢,但是绝对要会,最好要做到像是与生俱来一般的‘会’。
但是,也绝对不许上瘾。”
喝酒就是如此,从迟念年满十八开始练,不但要学怎么品酒,能够分辨不同酒的种类,还要练酒量。
目前成果是喝半斤高度数白酒能维持意识清醒。
听了迟念的话,屠子肃先张嘴了,“如果你以后哪天跟黎瑞达喝酒,可别跟他说这个,我们黎大导演就爱奶油口味,挚爱alexander。”
卓然喝掉自己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开口道:“看起来你喜欢伏特加做基酒,我也喜欢,因为它很纯净,让人想起西伯利亚的雪原,而且确实一个人喝酒更有滋味些。”
屠子肃听卓然真的开始跟迟念聊酒,心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就不信你俩都能憋住,今天再也不聊电影。
迟念拉过一只高脚凳,坐了上去,然后把胳膊放在了吧台上,以手支额,看着酒保不急不缓的调酒动作,似乎真的把全副心神放在了一杯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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