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舒明悦叫不醒了。
她躺在那里,无论是喊还是摇晃,都没有动静。
虞逻斜卧在床畔,神色一凛,唇角勾起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慌里慌张地跳下床,喊来了医师,人醒了,可却出现了更严重的情况,头疼、难受、呕血。
好在,那一次凝香丸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迟了几日才做好。
服药之后,她的情况便渐渐缓解了,但骤然断药的后遗症,让她卧榻养了一个月才好,之后,两人便去了一次西域,求凝香丸之解。
两人在西域待了五个月,从韶光淑气春日待到了雁飞叶落的秋天,佛子所开的那副可以暂时替代凝香丸的汤药方子也在那段时间里不断调整配药比例,直到最后,可以代替凝香丸服用三个月。
虽然知道那副汤药可以撑三个月,可虞逻一刻都不敢耽搁,翻山越岭,不过如此。
他以为她会无事。
虞逻便要冲入牙帐看她,站在门前,忽然脚步一顿,化作一副漠然的神色,绷着下颌问:“可敦如何了?”虞逻淡问了一句,似是漠然。
兵士看向他,欲言又止,“可敦她……”
虞逻脸色一变,没再听完下句话,抓着玉盒子疾步入内,快得像一阵风卷过。
里面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大漆色楠木柱,紫檀木金丝琉璃屏风,那只三足绘鹰纹的鎏金香炉似乎很久没用了,积落一层淡淡灰尘。
凛风顺着帘子卷入内,拂起了鹅黄色床帐,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目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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