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想笑却不敢笑。
虞逻莫名其妙,眉头深皱,“怎么了?”
群臣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议政散去后,只有处铎留下,他轻咳一声,伸手指了指耳朵,然后脚底一抹油溜走了。
虞逻伸手一摸,脸色顿时黑如炭。
取下来一瞧,好家伙,是个玉兔耳坠,兔身雕得圆胖胖,活灵活现。
那时两人的关系刚缓和,迟来的新婚燕尔情正浓,但虞逻端着冷漠正经的架子,除了晚上,白日不大往舒明悦的牙帐去。
那天中午,他破天荒地去了,脸上情绪看不出什么异常,左耳垂上空荡荡。
屋内也空荡荡,没人。
虞逻脸色又是一黑,他发现了,小公主特别喜欢到处乱跑,偶尔几次白日来寻她,指定见不到人,忽觉屏风后有动静,眼神刀过去了。
一抹鹅黄色的东西出来了。
是舒明悦。
是一身舞裙,鹅黄色,上衣缀珠玉,略短,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只金灿华贵的璎珞,遮住精致锁骨,若隐若现反而更诱人,往下一截细腰,肌肤莹润如雪,玲珑有致。
瞧见他来,她乌黑杏眼一眨,赤足提裙转了圈,歪头笑问他好不好看。
那一刹那,虞逻神色一滞,原本想呵斥她胡闹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又忍不住觉得好笑,扯唇一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但面上不显,忍不住把她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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