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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逻一字一顿,漠声咬牙,“当然是,杀了他。”
……
舒明悦失了虞逻的搂抱后,整个人靠在廊柱上几乎站不稳,浑身都冷,膝盖和脚踝尤其疼。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海里好像一片空白,生出了一种持久的厌倦之感。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她不想再和姬不黩有任何干系,也不想再忍受他丝毫的威胁和强迫。
凭什么,她两辈子都要受他的委屈?
舒明悦眼里情绪怨恨,环顾四下,视线落在那把油纸伞上,定定一停,伞顶尖锐,远胜于那只木簪。
她冒着大雨走过去,弯腰将油纸伞捡起来。
就在此时,一只手掌忽然摁住了她的手,取下了那只油纸伞,他与她十指交握,似乎包裹了她浑身冰寒。
舒明悦茫然地抬眼,便见虞逻将那把伞撑在两人头顶。
“别淋雨。”
他声音微哑,轻柔地说。
*****
舒明悦和虞逻就近回了普真法师的禅院,他解去了她被雨水打湿的外衫,把她在放在矮榻上,她两只细白的小腿垂足而下,膝盖上露出的血迹和青紫分外刺目。
虞逻在她面前半跪下来,取一方帕巾,去擦她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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