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言乱语什么?”
瞧见她神情,虞逻心中了然,眼底那抹令人心悸的戾气终于散了些。
然而他的情况看起来仍然不太好,脸上的神情因为忍耐而扭曲,双目赤红,手掌滚烫,舒明悦晃了晃微醺的小脑瓜,忽然明悟了,他这是生病了把?
自胸腔中吐出一口绵绵酒气后,舒明悦盯着他,微蹙了下眉尖,抿唇轻声道:“七公子,我去给你找医师好吗?你先放开我。”
她特意放软了声音,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气氛,殊不知哪怕她不说话,只怕轻动一下眉头,于虞逻而言都是大旱逢甘霖,那些叫嚣的异样几乎要压制不住。
虞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饿了很久的野狼,却没有说话。
舒明悦以为他同意了,心中松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挪开他落在她脸蛋上的手掌,他的手掌的确过分滚烫了,烧成这样,不会变成傻子吧?
这个念头一出,把舒明悦吓了一跳。
因而没有注意到,虞逻眼神定定地盯着她手指,幽幽森森,气息又紊乱急促起来,多年的入骨相思和药物折磨,实在让他无法克制心里烈烈燃烧的妄念。
她的手掌很小,五根手指嫩似青笋,柔凉如玉。
虞逻握着她的手,眼神闪烁着,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捞起来,大步朝床帏走去。骤然的腾空而起,将舒明悦吓得脸色一白,惊呼出声,却很快被他堵住了嘴。
……
与舒明悦分开后,姬不黩一直滞留在附近,此时站在廊庑下,静静眺望不远处的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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