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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
舒思暕背上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待到第十天,便能下地行走如常了,太医听闻,过来为他拆线,羊肠线与背上的血肉粘连,缝了约有四十余针。
两位太医坐在床边轮流拆线,拆了整整一个时辰,舒思暕疼得呲牙咧嘴,待到太医走后,浑身虚汗便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舒明悦坐在一旁矮凳上,双手托腮道:“哥哥,过些日子,皇后娘娘要在曲江池举行游宴,你也好的差不多了,和我一起去嘛。”
上辈子哥哥也没有娶妻,更没留下血脉后嗣。小时候舒明悦不懂事,见哥哥三天两头流连平康坊,以为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偷偷跟了去,结果被哥哥抓住打了一顿,严厉警告不许她来,才知道那是小孩儿不能去的烟花地。
“给我倒杯水。”舒思暕声音嘶哑。
舒明悦哦了一声上前,倒一杯蜂蜜茶给他,舒思暕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这才道:“我伤还没好利索呢,上哪去?你自个玩去。”
“可是先前你都能下地走了……”
“老子还能……”
在妹妹乌黑清澈的眼神中,舒思暕嘶了一声,收回脏话,烦躁地抓了下头发。
舒明悦疑惑:“还能什么?”
舒思暕没答,睨她一眼竖眉道:“你看我现在能下地走!?”
舒明悦咬唇,缓缓摇头。
“那不就行了。”舒思暕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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